由于韋壽增征地政策把握得好,工作細心,他負責的三錄村和三南村共600多畝土地,在整個安德路段中面積最大、任務最重,卻完成得最快、最好。
在他生命最后30個小時的回放里,我們也許能了解他的辛勞:
2010年3月28日凌晨6時起床,一直在征地現(xiàn)場量面積、作數(shù)據(jù)核對;晚上8時至0時30分又在家里加班。病臥在床的父親想讓兒子第二天陪同前往醫(yī)院輸液,韋壽增卻讓父親自己坐三輪車去醫(yī)院,他說目前還有兩戶沒有簽字,明天要去工地再做工作。
3月29日上午8時開始,在三南村征地。下午3時許,韋壽增在等待另一位同事下車取材料的間隙里,躺在汽車后排座位上打個盹,他的眼睛就再也沒有睜開,頭下還枕著工作用的資料袋……
“群眾無小事,件件掛心上”
韋壽增負責的近百平方公里的轄區(qū)內有多處地質災害和礦山。他的同事譚成望算了一筆賬:9個地災點巡查一遍需要3天,7個采石場需要2天,3個錳礦需要3天,共需要8天;按上級要求每周巡一圈,7天內要完成8天的活,還要兼顧鄉(xiāng)里中心工作,難有時間休息。即便這樣,韋壽增也毫不含糊。
2008年6月,安寧鄉(xiāng)那冷村議論屯后山出現(xiàn)滑坡隱患,還在感冒發(fā)燒的韋壽增迅速趕到現(xiàn)場。此時的后山山高坡陡、土石松軟,他只說“這里危險,讓我先上”,就只身上山勘察,山上已裂開一道42米長、20多厘米寬的口子,鄉(xiāng)里及時疏散群眾。6月11日,此處果然發(fā)生大滑坡。安全返回的鄉(xiāng)親們看著被砸爛、掩埋的房屋不禁后怕:要是這23戶115人沒能及時撤出、要是韋所長在勘察途中就遇上滑坡……
韋壽增也許從沒有想過這些“要是”,在他眼中,群眾的事毋庸置疑永遠放在第一位。正是因為如此,當安寧街居民黃暖的自留地被某單位職工侵占時,他義無反顧地站出來,一次次去做該職工的思想工作。有人勸他,為了幫一個農村婦女得罪人,將來準沒好果子吃。韋壽增則義正詞嚴地說:“群眾無小事,我們件件都要掛在心上,見困難就躲,還當什么黨員干部?”在他的不斷交涉下,這場長達3年的糾紛終于得到公正處理。
在韋壽增掛點聯(lián)系的古龐村,村里的計劃生育、農業(yè)產業(yè)結構調整、義務教育及興邊富民工程等,件件得到落實。聽說采訪團來了解韋壽增的事跡,村民們自發(fā)聚集在村頭,細數(shù)他為村里做的好事。80歲的五保戶黃庭波反復用壯語說:“小韋每周都帶著菜、米、糖果來看我,還幫我上屋修瓦,這么好的干部怎么就走了呢!”
“風嗚咽/ 水垂淚/ 負荷重/ 心疲憊/ 壯志未酬身先歸。”壯族干部韋壽增的故事,被改編成靖西壯族同胞獨特的嘆唱末論,在民眾中傳唱。十里八村的鄉(xiāng)親、同事們聽聞他的噩耗,都趕來同唱末論,送他走完最后一程。這哀嘆身世、歌盡真情的心聲每每響起,“唱不完,停不下”、“聽不完,走不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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